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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 寒武记 7942 字 2019-04-23

车,往谢家行去。

在路上盈袖几次想问齐言榕的事,都被谢东篱若无其事引开了。盈袖也知道了这事必有蹊跷,所以不再问了。

等回到自己院子里,里屋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盈袖才问了起来。“现在可以说了吧”

谢东篱和她在长榻上隔着凭几相对而坐,花梨木的凭几上红泥小火炉闪着火光,正在用盈袖从普济寺梅花上取来的雪煮水,等水中起了蟹眼泡,盈袖才拎起来,冲到千峰翠色的秘瓷茶盏里。

茶盏里放着上好的碧螺青。颗颗如碧玉小球,在滚开的梅花雪水里沉浮。

谢东篱举杯饮了一口,将茶盏放下,淡然道:“你看见的齐言榕,本来就不是人。”

盈袖手一抖,茶水差一点晃了出来。

她有些紧张地道:“不是人难道是鬼可是我看见他有影子啊敢在光天化日下出来,还有热气呢,怎么会不是人”

“确实不是人,但也不是鬼。”谢东篱微微地笑,目光斜睨过去,软贴在盈袖面上,似有钩子,不断在召唤她,过来啊过来啊

盈袖红着脸,往谢东篱坐的那边挪了挪,喃喃地道:“不是人啊我挺害怕的”一边又挪了挪,离谢东篱越来越近了,但就是不靠近他,还留着浅浅的一道缝隙,像是楚河汉界,界限分别。

谢东篱唇边的笑容越来越明显,看着盈袖挪了半天,就是不肯越过最后那条线,索性伸手一拉,将她拉入怀里,低头在她唇上一饮一啄,像是在品尝她唇瓣上的茶水,慢慢笑着道:“这样吃茶,我喜欢。”

“还不是一样吃有什么区别”盈袖涨红了脸,顾左右而言他,“你还是不要转移话题,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东篱低头,在她唇上又品了一会儿,才移开唇,道:“这道茶,叫女儿香,真正的女儿香。”

“不许再说。”盈袖伸手,捏住谢东篱的嘴,对他的风言风语完全没有抵抗力,不敢再听。

“嗯,那我就不说了。”谢东篱伸出舌尖,舔了舔她捏住他双唇的手。

盈袖如被火烙,忙缩回手,嗔道:“快说不要打岔”

她对齐言榕是有心结的,所以对这个“齐言榕”很是不舒服。

谢东篱头抵着她的额头,斜坐在长榻上,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温热的呼吸就在她耳边扫来扫去,很快她的耳垂红得能滴血了。

谢东篱忍不住咬了咬她如贝壳般莹润通红的耳垂,才在她耳边道:“那个齐言榕,是我做的傀儡”

“傀儡”盈袖讶然,“真的是傀儡不会吧看上去跟真人一模一样啊”

盈袖知道有乡间艺人做傀儡戏,但是那些傀儡一看就是木雕的假人,能做几个简单的动作就不错了。哪像那个“齐言榕”,还有功夫在身

“我做的傀儡,怎么会跟真人不一样”谢东篱淡淡说道,“你当我是乡间傀儡师”

“五爷见谅。袖袖见识浅,没有见过这样真的傀儡人。”盈袖伸出双臂,抱住谢东篱的脖颈,在他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依偎。“这样一个跟真人一样的傀儡,费了你不少功夫吧”

“还好,只是闲暇的时候做做,所以才花了这么久的功夫。而且需要的晶石太珍贵,我这辈子能做这一个傀儡人就是上天庇佑了。”事实上这个傀儡人,从那年他将北齐大皇子齐言榕杀死,扔到天坑的那一天开始,就着手准备了。

只是当时没有想过具体要用它做什么事,直到这次回来,发现这两年发生了不少事。确实到了要这个傀儡人上场的时候了。

谢东篱一边轻声解释,双手却卡在盈袖的腰间,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她腰间扫来扫去。

盈袖觉得有些热,更紧地贴向谢东篱,以避开他的手指。

“不过,也怪不得你。这样逼真,能说能动的傀儡人,以我的本事和积累,也只能做出一个而已。”谢东篱的手逐渐向上,却被盈袖一下子拽住。

“你用这个傀儡人去北齐。要做什么”盈袖好奇问道,不许谢东篱分散她的注意力。

而有谢东篱在身边,她的注意力很容易被分散。

谢东篱停住手,懒洋洋往后躺去。半卧半靠坐在长榻上,笑道:“当然是去搅浑水。”

盈袖静了片刻,将谢东篱回来之后做的事,见的人从头到尾想了一遍,似有所悟,“你。要对北齐下手了”

“当然。”谢东篱一点都不否认,“我这人最小心眼,他们杀了我们那么多人,我岂能让他们想进就进,想退就退,如今还能安然地休养生息”

没那么便宜。

攻击是最好的防御。

东元国这么多年都是处于守势,这一次要主动出击了。

“你想引起争端”盈袖盯着谢东篱问道,“但是八皇子齐诚帝已经登基两年了。”

谢东篱抚着她的长发,微笑着道:“所以啊,就要大皇子出来了。当年的事,总要有人承担责任,是吧”

明明责任在你好伐盈袖忍不住腹诽,但是看谢东篱一本正经的样子,又被他唬住了,问道:“那四皇子不是受了责罚吗”

当初大皇子和四皇子争太子位的时候,一起出使东元国,四皇子还是太子的热门人选,就因为大皇子在东元国“失踪”了,所以都说是四皇子做的,四皇子跟着失宠,才让八皇子在齐孝帝面前占了便宜。

“但是得了好处的,却是八皇子。”谢东篱微微地笑,“所以,大皇子一回北齐,四皇子的冤屈,就可以洗刷了。”

那这黑锅,肯定就要如今已经是皇帝的八皇子背了。

“弑父杀兄,这,就是我给八皇子准备的罪名。”谢东篱淡然说道,目光中带了一丝冷酷。

在加上有谢东篱,也许还有南郑国的人一起在北齐推波助澜,不管八皇子会不会被拉下马,北齐的朝堂肯定要乱成一团了。

北齐会因此打内战都说不定。

盈袖激动起来,扑到谢东篱身上,“真的会不会打仗我也要去”

“你去做什么待在家里给我生个孩儿还差不多。”谢东篱握着她的手捏了捏,慢慢放到自己身上。

盈袖的脸更红了,她十九岁了,在东元国,她这年龄的姑娘生了孩儿的比比皆是。

就连嫁到南郑国,如今已经是南郑国皇后的郑遇乐,前些日子传回喜讯,已经生第二个儿子了

“怎么了不愿意”谢东篱好笑地将她的手覆在自己唇上,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地亲来亲去。

盈袖笑道:“想生孩子,光亲手可不行。”

“是你的手在亲我的嘴,可别弄错了。”谢东篱戏谑道,用力一拉,就将她拉到自己身上。

修长的手指在锦绣中穿行,如同剥鸡蛋一样,将一个莹润雪白娇嫩多汁的身子从那层层锦绣中剥了出来。

盈袖的手也没有闲着,在谢东篱的腰带处扯了扯,就让他袍袖大开,她掩身藏了进去。

谢东篱却一翻身,从她身下脱出,坐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