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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 寒武记 7869 字 2019-04-23

那人再次俯冲下来,变拳为掌,在他后心狠击了一掌

夏凡简直惊得无以复加。

那人的一招一式,完全是扣住了他的弱点

夏凡忍住吐血的冲动,将毕生功力汇于一掌,回身和那人对击了一掌,然后借住那一掌之势,迅速飞离至贵堂的院子。

他跃上围墙,回头冷笑道:“原来真的是同道中人哼”说着,将身一纵,离开了司徒府的内院。

这两招击退夏凡的人,正是司徒盈袖的师父。

他目送着夏凡离去,并未乘胜追击。

因为他也暴露了自己。他一直极力避免让夏凡发现自己的存在,但是阴差阳错,最终还是暴露了

“师父”司徒盈袖看见师父走了回来,很是惊喜地从卧牛石后跑了出来,“那夏凡怎样了”

“师父已经把他打跑了。”师父淡然说道,“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就会听到北齐督主夏凡生了重病,要闭门谢客的消息。”

他知道他那两招,几乎破了夏凡一半的功夫,而后背上那一掌,更是直接重伤了他的肺经。

夏凡不养个三五年,是不可能再出来招摇的。

顺便,他还要把北齐督主夏凡重伤的消息传出去。

夏凡执掌北齐锦衣卫三十多年,仇人多得数不胜数。

这个时候,落井下石的人肯定会接二连三前来寻仇。

“我就知道师父比夏凡厉害”司徒盈袖欢喜说道,走上来拉着师父的手,“师父,您没事吧”

师父看了看她,摇摇头,又问她:“你真没有别的事要问师父吗”

第216章 套问

“别的事”司徒盈袖蹙起眉头,将这两天的事想了一遍,摇摇头,“没有别的事。我就一直担心夏凡会来找我和我家的麻烦。现在他被师父打伤了,就没有事了。”

师父“哦”了一声,吁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默默垂首望了她一眼,想了想,还是问道:“你昨天,是被谁救了回去”

司徒盈袖很是惊讶,偏着脑袋看着师父道:“师父不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师父似乎有些不悦,拂袖转身,跃到卧牛石上坐了下来,一手拔出腰间的长笛摩挲,一边眼望着远处的海湾出神。

司徒盈袖:“”师父生气了

她忙跟着爬上卧牛石,坐到师父身边,小心翼翼地道:“师父,您别生气。昨天昨天是谢副相赶到,从那溶洞中救了我。”

“谢副相”师父回头看她,眸子藏在银白色的面具后面,闪着晦涩不明的光芒,“他没有功夫,是如今将你从那些人手里救走的”

司徒盈袖温婉一笑,将那晚后来的事说了一遍,又道:“谢副相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他这人聪慧得紧,几句话就把那些人唬得晕头转向,一点都没有怀疑。”

“谢副相这么厉害,当真难得。”师父清了清嗓子,又问:“你的伤势怎样了那天晚上我走得匆忙,没有来得及仔细帮你查看”说着,已经伸出手,轻轻扣住司徒盈袖的右腕脉搏。

司徒盈袖在师父手里当然动弹不得,忙道:“我没事。谢副相正好身边带着有一种好药。给我用了,很及时。”

师父查知她并没有留下严重的内伤,才松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道:“这就好。”

他放下司徒盈袖的手腕,往她胸前瞥了一眼,又道:“你胸口的鞭伤”

司徒盈袖大囧,下意识用手捂住胸口。连声道:“已经好多了。谢副相的药当真好,那晚他马上帮我上药,连软筋散的药性都解了”

“谢副相帮你上的药”师父一字一句问道。往前探头过去,“他如何帮你上的药”

司徒盈袖知道自己那晚中了软筋散,连站都站不起来,要不是谢东篱的药。自己真没法自己走回家。

她一向敬师父如爹娘,不想隐瞒师父。低下头,小声道:“谢副相解开我的衣衫,把药滴上去的。不过他是救我,师父不要生气”

“我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师父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他救了你,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什么要生气你这是什么念头”

“师父真的不生气”司徒盈袖没有抬头。只是抬手指了指师父手上的碧玉笛,“您要不生气。怎么把手里的碧玉笛都快捏断了”

师父窒了窒,低头一看,自己握在手里的碧玉笛果然已经被自己紧张之中,握得已经出了一丝裂缝

“我不是生气,我只是很惊讶。他谢副相既然看了你他有没有什么表示没有”师父顿了顿,又苦口婆心地道:“你年岁小,性子和顺,又厚道,师父总是担心你被人欺侮。”

“没有没有”司徒盈袖忙摆手,“谢副相没有欺侮我。他这人虽然说话不好听,性子小气又爱记仇,但是品行还是不错的。”

抬头见师父好像不信的样子,司徒盈袖只好又道:“而且他今晚也特意来我家,说说要负责,向我娘向我娘求娶我”

师父明显松了一口气,声音里带着笑意,颔首道:“这就好。他能来求娶你,算他识相不然师父一定不会放过他”不过说完又说司徒盈袖的不是,“师父不是跟你说了,如果有人来求亲,你一定要跟师父说,怎么谢副相来求亲,你就不说了难道”师父又往前探了探,脸上的面具都快触到司徒盈袖的额头了,试探着问道:“难道,他在你心里,地位不同一般”

司徒盈袖往后缩了缩脖子,忙不迭地摆手:“没有没有师父您又误会了他在我心里完全没有地位完全没有”说完又甜甜笑道:“师父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跟我娘和小磊一样重要”

这一次师父怔住了。

“我今晚没有跟师父说,是因为我娘也没有跟我说谢副相求娶的事儿。我是在门口偷听的,不作数。”司徒盈袖细细解释,握住师父的胳膊摇了摇。

“你娘没有跟你说,就不作数”师父的心里跳了一下。

“当然。我觉得我娘大概是不想同意,所以根本就没有跟我说。”司徒盈袖用手指绕着自己脸颊般垂下来的一缕秀发,转头也看向远处的海湾。

天上一轮弯月,在海面上洒下万千月辉,照得海上波光粼粼。

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

司徒盈袖突然觉得这一生哪怕只是和师父一直这样静静地并肩坐着,看海上日升月落,也是好的。

师父沉默许久,把胳膊从她手上抽出,起身道:“那我走了。”说着,往远处的海湾飞跃而去,踏浪而行,如同凌波微步,很快消失在对岸的山间树林里。

司徒盈袖觉察到师父似乎很不开心,有些担心地站起来,望着对岸山上师父的住处看了一眼,闷闷地回去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咏洁就把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一起叫了起来,命人套车,带着他们俩回娘家,去沈相府。

司徒健仁忙着找太医给张氏治伤,根本就没有管他们娘儿仨去哪儿。

不过沈咏洁回到娘家,才刚刚去了她爹沈大丞相的书房,还没有说上话,就听有人来给沈大丞相回报:“大丞相。北齐锦衣卫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