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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 寒武记 8105 字 2019-04-23

道,他当然是偏向前者,但是对后者也很好奇。

因他是皇子。还在跟四弟夺嫡的过程中。

他一直将自己这个比较怪异的癖好深深隐藏,知道的人很少。

也可以说,知道他这个癖好的人,都不在这个世上了

对外,大家都只知道他好处女,喜凌虐。

其实他最好的,是凌虐童女。

这么多年,只有两次偷偷摸摸的经历。

那两个十岁的小姑娘最后都不成人形了,但是却给予他极大的满足。

他长到如今三十多岁,也不过就满足了这么两次而已。

他曾经以为自己在做上北齐皇帝之前,是再也不能有这样畅快的满足了。

没想到夏凡又给了他一个惊喜

上两次,都是偷偷摸摸、遮遮掩掩。

如果这一次能够随心所欲,那这夏凡,他是笼络定了

看着齐言榕眸子里贪婪淫邪的光芒,夏凡一阵恶心,不过还是镇静地道:“遮遮掩掩呢,就在今晚,就在这临风馆内,下官去把这姑娘带来,您偷偷摸摸在这里过过瘾就行了。明儿下官再把那姑娘送回去。”

齐言榕一听就反对,“不行都离了北齐了,我还要偷偷摸摸、遮遮掩掩断然不行要随心所欲怎么玩快说快说”

“如果要随心所欲呢,您今晚就先忍一忍。明天一早,您带兵出京城,去郊外狩猎。然后就在郊外驻营,下官将那姑娘送去您的驻营地荒郊野外,四周都是您的心腹,您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夏凡为齐言榕想得很周到,也可以说是煞费苦心。

齐言榕沉吟半晌,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不错,拊掌道:“好计策就这么办本王爷今天就等一晚上。明天你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把那姑娘送到我在城外的营帐”

“天黑之前不行。”夏凡仔细给他解释,“司徒家也认得几家权贵,若是让他们知道姑娘突然丢了,又联想到他们曾经给您送过画像,很快就会找到殿下的营帐,这岂不是坑殿下吗殿下还怎么尽兴呢”

齐言榕听到这里。才咧嘴一笑,在夏凡肩上拍了拍,“夏督主好我齐言榕,交定你这个朋友了”

他知道夏凡跟四皇子走得近。因此一直对夏凡有所提防。

但是这一次,夏凡说的做的,无一不合他心意,他对夏凡的防备渐渐放下,跟他仔细筹划起来。

“那就说定了。明晚子时一过,你将人带来。”齐言榕摸了一把下颌,就像在擦口水一样,“后天一早,你来收尸。后面的事情,你来处理。”

“是,榕亲王。”夏凡微微躬身,姿态有着说不出的优雅闲适。

天还没亮,师父已经带着司徒盈袖从海湾处游回司徒府的后院港湾。

两人从海水里直起身,不约而同吁了一口气。

司徒盈袖抬头看着天上渐渐西斜的明月叹道:“真是恍同隔世啊。”

师父拉着她从浅滩走上岸。叮嘱道:“赶紧回去睡吧。明天不要出门,就待在自己屋里。”

“师父,他们会看上暗香吗”司徒盈袖走了两步,回头犹豫着问道。

“看上不是更好司徒暗香和你姨娘肯定希望她能做王妃。”师父的声音有些讽刺。

司徒盈袖听出来了,皱眉道:“我记得张姨娘说,人家嫌暗香年岁太小,所以才把我的画像送上去。”

“那你担心什么呢反正是选不上,她们也不会知道。”师父不动声色说道,“回去吧,别想太多。”

司徒盈袖抿嘴笑了笑。点点头,“那我回去了。”

她转身往前走,一步步走到她至贵堂后院拱门前的时候,又停下脚步。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看。

没想到师父还没走,还在原处站着,负手定定地看着这边。

司徒盈袖只觉得双颊如火般热,忍不住转身又跑回来,来到师父身边,仰头对师父道:“师父。您怎么还没走”

“我看着你进去了,我再回去。”师父淡然说道,眸光轻闪,银白色的面具藏住了他微翘的嘴角。

司徒盈袖抬头看了看海湾对面的那座小山。

师父的家就在那小山上。

从师父家门口的小山坡向这边望,正好能看到她的至贵堂。

司徒盈袖想到这里,一个从刚才就一直徘徊在她脑海里的问题不由自主问出了口:“师父,您在您家门口的时候,能不能看到我这边啊”

“能啊。我经常看”说完师父就觉得不妥,眼神里闪过一丝懊恼。

真是阴沟里翻船

居然被这榆木疙瘩不开窍的小姑娘套了话

司徒盈袖心头升起一抹狂喜,脸上的笑容比月光还要皎洁明媚。

不过她没有高兴多久,师父已经又从容打趣道:“从我那边看你这边,风景特别好,特别是这片海湾,湛蓝纯净,跟镜子一样,看得人物我两忘,俗世红尘都不在话下。师父是出世之人,每天观景看日月,领悟不少。估计再过些日子,就可以飞升了。”

“啊”司徒盈袖听得嘴角抽了抽,讪讪地道:“我这里风景确实不错,我也喜欢看。”

看着司徒盈袖脸上不加掩饰地失望,师父极不忍心,窒了窒,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没想到司徒盈袖自己想开了,展颜笑道:“师父,那以后我们每天约定一个时辰好不好我在这里看师父那边,师父在那边看我这里。我们就能一起看这里的美景,还有潮起潮落,日月星辰。”

“好。”师父缓缓点头,“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我在那边每天都会陪你看。”

“那说定了”司徒盈袖高兴地往师父手掌上击了一掌,“师父一定要记得哦”

师父点点头,再次催她,“去吧,快回去,天都快亮了,你娘该着急了。”

司徒盈袖只好一步一回头往后院拱门走去,直到她进了拱门,看见师父还站在卧牛石边,微笑着看着她这边。

她笑着朝师父挥了挥手,再指了指天上的月亮,才跑进自己后院的抱厦里,从那里进了里屋。

屋里的丫鬟婆子睡得东倒西歪,没人知道她又溜出去了一次。

司徒盈袖换下水靠,含笑躺下,沉入梦乡。

师父却依然站在卧牛石边,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他从来没有这样心慌意乱过。

但是他又想不出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