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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个体能力优势,这种对抗下,我们的胜算不大,在这一点上。我们双方都十分清楚。”

“在这种人类心理占优地情况下。我们既需要展示我们的决心和力量,同时也要满足他们的心理需要,要让他们感觉到须弥山和芥子山区落到我们的手中并不能改变军事力量对比。反而会使我们更多的暴露在他们的攻坚箭头面前,事实也的确如此,这样他们就会逐渐考虑接受这种可能,我们的第一步就有可能实现。至于下一步,我现在也无法说清楚,只有走出这一步之后再来根据情况而定了。”

“嗯,看来也只有如此了,我们神族的确需要改变了一下了,这样每一次以失败告终我们却总不能从中汲取教训,无休止的消耗。无休止地失败,这样会耗尽我们神族地元气和信心,也使得我们神族的实力与人类相比相差越来越远,我已经感觉到了这一点,无论成败,我们都应当一试。”耄耋老者点点,“我招你来是想了解你下豹部在人类社会中的活动情形,我知道你方才地说话有所保留,但我不理解你是担心他们泄漏机密还是其他。”

“汗王。我们豹部的确在人类社会中取得了一些突破,正如我方才所说,我们的一些人在麦隆帝国与一些实权人物也保持着十分紧密的联系,他们也向我们提供了一些很有价值的情报,我都已经分门别类的移交给了各职能部门,当然这些往来联系应该都是一种相互利用,麦隆人心中也抱有一些想法,希望利用我们牵制住搏浪湖联盟更多的军事力量,以便于他们在东面采取一些行动。至于您说的突破性进展我们也有一些亮点,不是我不相信我们族内的长者们,但是他们在态度上有意无意的变化也许会泄漏一些不该泄漏地东西,所以我觉得还是谨慎一些好。比如”

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耄耋老者时而高耸长眉,时而皱眉苦思,时而点头赞许,时而喟然长叹,显然是对卡拉米的介绍十分感兴趣,而卡拉米在自己汗王面前也有心想要展示一下豹部在这方面取得的成就,可以介绍了一些突出独到的想法和观点,也赢得了耄耋老者的支持和赞许。

“嗯,看来我们神族之中一样也有杰出之士,像这些人才我们不要给予他们太多的限制,实事求是的说,他们就算叛变了蜕变了,对于我们伤害并不大,但是一旦成功了,就将会给我们的大业带来难以想象的好处,在这个问题上,你们一定要注意把握尺度,同时借助这种模式,多制造机会让他们进入更高地殿堂,只有这样我们日后才能在谈判桌上获得更多的机会。”耄耋老者神思良久方才最后下了断言,“豹部的这种做法应该在其他几部中可以根据他们的实际情况进行推广,这种手法能够获得的收益也许比我们在战场上取得的东西要大得多也未可知。”

“汗王,臣倒是觉得这方面各部固然可以进行一些尝试,但是不必拘于某个领域或者地域,全面铺洒开来也许更容易见到效果,我们并不期望他们能够完全忠贞于神族,我们也可以为他们提供各种机会和情报让他们发达起来,只需要他们在不动声色间帮助我们实现一些目标足矣,这样的要求也不会太过于为难,而且也有利于我们更长远的计划。”卡拉米也有些兴奋,得到汗王的赞许比起任何奖励都更值得欣慰,“当然,最根本的还是我们的军事准备,只有在战场上让他们感受到他们如果要一意孤行会付出他们难以接受的代价,他们才会考虑走另外一条路,否则一切都毫无意义。”

“嗯,这一点勿庸置疑,实力才是根本,我们当然不能将希望建立在那些方面,那些东西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默默点头,耄耋老者轻轻叹了一口气,“我只是希望机会来得更早一些,神族子民的生活实在是太苦了,他们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如果都没有能够获得一点安慰,我不知道这种局面究竟能够维持多久。”

“汗王,那边海上的探险仍然没有任何进展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卡拉米心头同样也感觉到沉重异常。

“哼哼,希望之海,幸运之海,鲨部的探险勇士们已经进行了无数次的尝试,从人类那边获取来的各种仪器只要一进入那片海域便毫无例外的失灵,也难怪人类也一样对这些海域毫无兴趣,如果能够从海上寻找到一条坦途,我们又何须在须弥山和芥子山这边花费这样的大的心血”黯然的叹息声在银安殿内回荡,“难道我们神族真的是被创世神抛弃的子民在赐给我们无与伦比的身躯同时却又给了我们诸多限制,我实在是不甘心啊。”

“汗王不必太过悲观,精诚所至,金石可镂。比起以往任何一代,我们已经无限的接近于成功了,我相信我们付出的努力和心血一定会换来成功。”卡米拉也抬起头望向远方,望向给他带来无尽希望的地方,遥远的东方,一轮暗日似乎依然被阴霾所掩盖。

第十四卷 暗流激荡 第一节 诡谋危机

一切都来得如此突然,但是似乎又都有脉络可寻,塞莱姆似乎有一种预感,自从王国吞并了斯拉夫之后,好运就从来没有降临到王国头上,而压在自己肩膀上的担子也是日益沉重,让自己有一种精疲力竭的感觉。

王储殿下的胃口实在太大了,最为王国首相,塞莱姆清楚哈布斯堡王国现在的症结在何处,军费已经飙升占到了整个王国财政收入的百分之四十以上,这样惊人的开支压得财政大臣已经屡屡向自己提出辞呈,自己每一次看到财政大臣那张苦瓜脸,都觉得对方似乎比上一次又苍老了不少。

该死的军队塞莱姆忍不住叫骂出声来。都是军队那帮没有政治远见的家伙整日里在王储耳朵边上撺掇,尤其是那位头脑简单的鲍曼元帅,从二十多年前就开始了,从贝加尔到斯拉夫,虽然是现任国王陛下开了帕尔干的头,但是现在这位监国的王储殿下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太过巨大的胃口却又没有足够好的消化力,使得哈布斯堡背上了太多的包袱,吞并了这些包裹着铁丝的肉馅让哈布斯堡既无法彻底消化,还得承受铁丝随时可能戳破胃壁的危险。

王国的领土已经足够大了,没有斯拉夫、贝加尔以及帕尔干,对王国并没有任何影响,相反,王国还可以轻装上阵,仅仅削减军队和军费带来的好处就可以让财政大臣睡着也会笑醒,其实这个问题任何一个大臣都想得到,但是却没有人敢于提出这个问题,这是王家的逆鳞,即便是塞莱姆自己也不敢随意拂逆。领土问题涉及国家和王家尊严,除了王家自己作出判断外,没有人有发言权。

轻轻喘了一口气,塞莱姆的目光重新回到了案桌上的文档封皮上,北温格伦四个醒目的红字似乎在提醒这位王国首相不要忘记了它的存在。

头疼欲裂的塞莱姆强压住心中的烦闷。翻开封皮,这又是一个烫手山芋温格伦地区虽然并入王国时间更早,但是那里却一直是王国的软肋,不知道当初地王家和王国政府怎么会出那样的昏招,居然会同意如此多的麦隆人和腓尼基人移民迁到温格伦地区,直到现在这两地的移民的感情倾向仍然大有问题,几次民调显示北温格伦赞同王国中央政府直管的民意都在可怜的百分之十以下,而南温格伦地区在三年前的民调还有百分之四十赞同。而现在却急剧下滑到了不足百分之二十,席家地叛乱无论成功与否已经为这些思潮开了一个泛滥的口子。